从痛苦到信仰,这很痛仰!

原标题:从痛苦到信仰,这很痛仰!

从怒目自刎到双手合十

从痛苦到信仰

这就是痛仰

一支一直在路上的乐队痛仰乐队捐款100万

武汉不哭

我们只想尽我们最大的努力

仅此而已

新的一年愿爱无忧

什么?

1月24日下午3点左右

向武汉市慈善总会捐款 100万元

此举也是目前国内音乐人最高金额的捐款

中国摇滚史上第一单

摇滚圈现在很少摇滚

在摇滚圈

神父、岳父、 教父、 丈父、垮父、邪父……

及那几位介乎于流行和摇滚之间的号称独立艺人

摇滚乐队前主唱

比痛仰赚钱更多的艺人

都没做

但是, 痛仰做了

哪吒

它代表着痛仰自己的成长史

说起痛仰,也许更多人是因“哪吒”而认识痛仰,喜欢痛仰,而痛仰一路走来的故事真的就像他们专辑的封面展现一样,大闹龙王宫不愿妥协的哪吒也双手合十,变得平静了。有人说他们成熟了,也有人说他们失去了本心,变软了。

那一天 那夜

没有察觉竟已走远

……

那一天 那一夜

从我的故事里走远

怒目哪吒来自

《不》

↑↑↑

这两个都来自痛仰乐队专辑的封面

↓↓↓

重生哪吒

《不要停止我的音乐》

曾在一个片子中看到痛仰乐队自己的回答:

↓↓↓

“我们并不在意别人的评价

只是想追寻自己的音乐

实际上在我们最痛苦的时候

恰恰是一些温暖的歌最给我们力量

比如鲍勃。”

从第一张专辑

《这是个问题》

《不》

《不要停止我的音乐》

《改变你的生活》

《盛开》

可以说痛仰的歌曲是一个从痛苦到信仰的过程

痛仰很摇滚

“硬核”做公益

我们有些虚名 而他们负责伟大

“这是我们从未关注过的一个群体。说实话,不是亲眼所见,你很难想象他们的生活,泥泞的山路,匮乏的物质、微薄的收入以及孤独的坚持……”——痛仰乐队

告别喧嚣,他们来澜沧县不做演出,低调无踪。主唱高虎、贝斯手张静和吉他手宋捷暂时告别舞台和灯光,他们的新身份,听起来一点也不摇滚:三个“拎包的”

“我以为乡村医生属于体制内,有退休金”

事实上,痛仰在云南有自己的公益项目。这个摇滚乐队数量惊人的乐迷并不知道这一点,乐队成员也不觉得这件事值得张扬。高虎坦言: “我曾经到了三十岁还是碌碌无为,一事无成,一无所有。我经历过困难,我得到过很多人的帮助。”这是他现在决定帮助更多人的初心所在。

迷笛 树村 霍营 地下

硬核 新金属 自由 贫穷

这是痛仰的上半篇章,Miserable Faith。

上世纪90年代,互联网还未全面普及,甚至连电视机都很罕见,处于青春期的少年旺盛的精力无处消耗,打架成了最常见的宣泄出口,在去迪厅和台球厅之外,正处于青春期的高虎幸运地找到了另外一种释放的途径—摇滚乐。他说,如果我没遇到摇滚乐的话,可能早就已经上通缉令了。我要感谢摇滚乐,因为音乐,情绪才有了出口,才没有去砍人。

彼时正逢香港红磡摇滚新势力演唱会结束,金属乐在全国盛行,大街小巷的店铺里都放着唐朝和黑豹的音乐。南下深圳打工一年后,高虎再也忍受不了孤独和压抑,毅然北上念了迷笛的两年制课程,正式踏上了摇滚乐的学习之路,而后再也没有回头。对啦,这一年是迷笛首次开设两年制长期班,高虎是第一个交钱的,学号001。

两年后,高虎和张静毕业,搬到了迷笛旁边的树村,蜗居在一间太阳一年四季都晒不进来的小砖房里,每天进行排练,偶尔出去演出,日子过得入不敷出,他们却说,这里是理想主义的天堂,是中国摇滚乐唯一的乌托邦。后来,树村拆迁,挖掘机推翻了画满涂鸦的墙壁,不少乐队又进一步往北迁移搬到了霍营,直到霍营的平房也变成了高楼,日渐攀升的租金让本来就窘困的乐队们难以承受,属于摇滚乐的痕迹终于被彻底抹平。每当我折返在13号线上或者偶尔路过上地环岛那块“上地欢迎你”的牌子,看着密集的写字楼和来来往往的人群,怎么也不会想到,这里曾经是艺术创造的热土。

痛仰这一时期的音乐和所有与社会斗争得头破血流的少年一样,天然带有一种不合时宜的愤怒。《这是个问题》、《复制者》、《哪里有压迫 哪里就有反抗》……新金属的律动感,工业的冰冷狂躁,激进尖锐的歌词,具有煽动性的口号,简单直白,直指人心……这样的生活状态和音乐风格一直持续到2006年,他们发行了独立EP《不》,至此,中国地下硬核摇滚的代表乐队,痛仰当之无愧。

这是一个时代的开始,也是一个时代的结束。

通州 大理 在路上 巡演

独立 综艺 家庭 平静

这是痛仰的下半篇章,Tong Young。

人不可能永远都年轻,男孩终究会长大,突然有一天,愤怒的少年发现自己到了而立之年,周遭的朋友全都迈入了家庭生活,自己却一直游走在社会的边缘,巨大的生活落差击溃了理想主义者的心理防线,乐队一度濒临解散边缘。

2007年,高虎与初恋女朋友分手,张静也不辞而别,接二连三的打击使他很长一段时间都生活在颓废自闭中,在大学室友的劝说下,高虎搬到了通州,每天听音乐、弹琴、练瑜伽、反思,在挣扎中坚持创作。2008年,痛仰发行专辑《不要停止我的音乐》,封面由哪吒自刎前的举剑怒目变成了双手合十拜佛,音乐风格也由激烈的硬核说唱变得平和。同年,张静回归。

在接下来的两年时间里,高虎的大部分时间都待在云南大理,每天晒晒太阳、发发呆,偶尔发空一下自己。不再年轻的少年终于放下了执念,结婚、生子,过上了和大多数人一样的生活,唯一不变的是对音乐的热情,在逐渐平稳的生活状态里,痛仰发行了《愿爱无忧》,将雷鬼风格融入了自己的作品,英文名也由Miserable Faith改为Tong Young。

从和生活死磕到与自己和解,痛仰终于理解了“幸福是平静”的意义,他说,有时候摇滚乐也需要自己做自己的叛徒,去反叛自己,这是我理解的摇滚乐,而不是真正的人云亦云。

Live, travel, adventure, bless, and don't be sorry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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